“你是在追求分數(shù)嗎?”安得烈笑她說:“所有的人將會譏笑你,說依麗娜是一個書呆子。”
“他們不會譏笑我的。如果譏笑我的話,我給他們一個厲害看。”
“你想在學校里打架嗎?”
她沉默一下之后,低聲回答說:
“不在學校里,而是在學校附近……”
過了兩個星期,我和瑪利亞·彼得洛芙娜談話了。她對于我的女兒很滿意:我的女兒熱情,活潑,遵守時間,對己對人都要求得十分嚴格。
“但愿她對自己嚴格就好。”我很擔心地說。
到第一學季末,依麗娜不僅注意自己的分數(shù),而且也關(guān)心全班的分數(shù)?,F(xiàn)在她一切都和安得烈商量,常討論怎樣做才能夠使全班成為最優(yōu)秀的班。
安得烈貢獻給她的意見是:把所有功課落后的女同學召集在一起,大家一同準備功課。成群的女孩子常常到我家里來,在一起用功。她們果真聽我的女兒的話,很重視依麗娜。